延伸閱讀:ヨルシカ—エルマ、だから僕は音楽を辞めた(一專part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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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來就要進入二專的世界囉!
上次開的是左邊的一專,那麼這次就要分享右邊的二專 |
這次二專設定成エルマ寫的筆記本,質感上也做的很確實,使用的紙質上也頗有厚度,用心程度不在話下,高達50頁的內容更是令人看得過癮。
未拆模封面,右上角是演唱會宣傳貼紙(好想去啊) |
封底 |
拆封後 |
這次的CD是直接放在最後,也沒有CD殼了,所以也許比較難保存,除了CD之外,一樣有一些照片,最後會放上來,還有一張演唱會的抽選票,希望未來有機會去啊~
一樣如上一篇,不會全翻且會照自己的話修飾。粗體筆記本內容。
那麼故事開始~
這本筆記裡分成兩種形式,其一是有寫上日期的,另一種則是如上面這張圖在開頭打個叉的(片假名的me),稍微看過後發現,有寫上日期的大部分是寫エルマ在旅行中遇到的種種(她走了一趟エイミー走過的旅程),而打叉的則比較像是在回憶兩人的往事。(me=memory)
メ,作品中棲宿著神明,是他的口頭禪,住著神明的作品很多,但體內住著神明的人卻是一位也沒有。
エイミー你留下的作品我會很珍惜,沒有什麼是你無法改變的,作品裡棲宿著神明,那樣的是對那時的我已經無所謂了,對我來說,現在,你才是最接近神明的。
3/14,哥本哈根向東的火車中,車掌要求出示護照,於是我便從包包裡拿出,通時也注意到跨越了國境。從後面的位置傳來不習慣的異國語言,往車窗外看,稍稍看得見隨風搖曳的青綠。
3/21,馬爾默往隆德,北歐的春天比想像中寒冷,在他曾走過的街道,找了一間小小的旅店暫住。在看起來快壞掉的陽台上讀著他留下來的詩,是最近的例行公事。
我很害怕,和他度過的日子,從腦袋中傾瀉而出,不寫寫日記不行了,至少也先寫上一部份。
3/22,很快就找到他照片中的地點,從古老建築物的屋簷望出去,大聖堂的身影忽隱忽現。
3/22,夕凪、某、花惑い
在夏天前寫下炸裂於胸前的煙花,黑夜來臨卻只望向後天。再多說一次,回想起八月的某天,盡是我說不清的事情。
在大廳演奏著鋼琴,那個咖啡館也早已不在,如果說想要殺掉貶低我們的那些人,你一定會一笑置之吧!(這一句會呼應之後回憶裡出現的鋼琴及他們相遇的那間咖啡館
這樣下去是不夠的,回憶起那個我們所醉心於的漫花飛舞是多麼痛苦,夏日將近,夢境將至,心中開出了一個洞。
最後一句歌詞除了可以呼應之後的心に穴が空いた,已可以對應前一張專輯中的一句歌詞「想在你身上轟出氣孔來。」
3/23,隆德大教堂位於這個城市的心臟地帶,天井的中央高掛著蠟燭燈檯,還有緊抱柱子的巨人雕像,望著エイミー信中的天文時鐘,靠在聖堂的椅子上,彷彿在模仿他,寫著詩的日字就這樣持續。
這時想起了和他相遇的那段時光。
メ,往祖母家的路上,為了躲避突然的大雨而多了起來,在那裡,圓桌上放著已不再熱氣騰騰的卡布奇諾,他在那裏專注著不知道在寫些什麼。
突然他放下了筆,像是注意到什麼,斜眼看著並將他寫的其中一張紙漫不經心放在桌上。從旁邊的包包拿出筆記本,鋼筆和墨水瓶,又開始書寫起來,這次便再也沒有停過。
一張紙被風吹到坐於不遠處的我腳邊,看他沒有彎下腰撿起來的意思,我便靜靜地伸出手,從地板上撿起來。
突然他放下了筆,像是注意到什麼,斜眼看著並將他寫的其中一張紙漫不經心放在桌上。從旁邊的包包拿出筆記本,鋼筆和墨水瓶,又開始書寫起來,這次便再也沒有停過。
一張紙被風吹到坐於不遠處的我腳邊,看他沒有彎下腰撿起來的意思,我便靜靜地伸出手,從地板上撿起來。
上面寫著滿滿的詩。
メ,A5大小的活頁紙上排列著文字,上頭上還有一些記號,無知如我都知道那是用在音樂上的記號。慌慌張張把紙放在膝蓋上,他站起身子朝我走過來,看著我。
和他的第一次相遇,是在那落著雨的咖啡館。
4/5,向北的過程中,因為鐵軌出了問題所以在途中的城市稍作停留,這是一個有著靜謐湖畔的城市,坐在湖畔,享受湖風。
他的信中曾提到松尾芭蕉的話,他受到芭蕉的影響而寫著,說是芭蕉的風格才是正道,更可以說是憧憬著他。
無形中,我現在也追隨著他的腳步走著他走過的旅途。
メ,エイミー很喜歡所謂的白費一詞,且過度喜歡空白,他的房間內幾乎沒東西,只有中間放著一張小小的桌子及椅子,一旁掛著窗簾。(在MV裡很常看到)
他在寫作時也會用額外的只先寫下草稿,諸如A5的活頁紙之類的,之後在寫到常用的筆記本上,就如同在咖啡館看到的那樣。
他常常注視著什麼也沒寫的空白頁,不時把新寫的詩填入之前空下來的頁數,他喜歡這種慢慢填滿的感覺。
5/1,抵達林雪坪了,終於還是來到這座城市了,只是這裡沒有湧現他曾來過的真實感,也沒有能表現出他曾來過的痕跡。
想像著他曾寫的旋律,一個個湊到詩詞裡頭,如果是他的話一定會這樣呈現。「怎樣都好」這個口頭禪,對夏日的憧憬,對理想的渴望,如果是他一定會寫進歌裡吧!同時在這裡,我想想起那時的回憶。
我明白啊!我現在在做的這些,並不是創作,而只是模仿啊!
5/15,到了斯德哥爾摩,沒有什麼是比整天不發愣更能感覺到光陰似箭的方法了,那時候的我抱著催處著什麼的心情活了過來。隨著日子的推移愈感焦躁,從我這個不為什麼而活的自己身上,所謂的可能性、天分及時間之類的東西開始脫落,而這些事物的最深處,有著一個什麼也算不上的我。
人生是有賞味期限的,我曾這麼告訴他。
5/28,神様のダンス
老實講這首我是覺得是在呼應上一張專輯的「踊ろぜ」,然後這裡的神明便是指エイミー,其實從接下來紅字的幾句可以看出來。也呼應了開頭說到「對我來說,現在,你才是最接近神明的。」
忘記這件事是多麼殘酷,要如何才能幸福,毫無顏色的什麼東西就這樣盛開了,沒有你的夏日就這樣綻放了。
沒有名字的花很美麗,又或者是一切都無所謂了,我被你的口頭禪所影響著啊,喉頭之下你便存在於此。這裡尤其是最後一句,呼應了前一張專輯パレード這首歌,住在喉頭之下的是神明。
怎樣都無所謂了,就這樣到一個很遠的地方,模仿著你到一個誰也不認識你的地方活著,在那裡尋找著皎潔明月。
メ,與其讓回憶放著消逝,與其就這樣丟下一切離開,如果能一起逃走,エイミー,不管到哪我都會跟上啊!到一個遙遠的地方,把音樂全部忘了吧,貧苦就找個工作,找尋著生活,尋覓著心,只要兩個人在一起,我真的只想要這樣啊!
6/15,他曾在五月底於詩中寫下雨中的老城,卻沒有寫下它的結局,到了六月又是別的詩,我想知道原因。
6/16,還記得他看完我的詩後總是說著自己很嫉妒,但我都當那是溫柔的玩笑而已。
6/25,沒有下雨,什麼事也沒做,在老城裡徘徊,後巷有著一位裸上身的少年,真不愧是可以忍受這樣炎熱夏日的活潑孩子,他見了我便朝著手像要叫我過去似的,走過彎曲的巷弄,少年進入了某個建築用地,沒看入口寫著什麼字就走了進去,來到了一個好似庭院的地方,卻什麼人也沒有,少年不知不覺間消失了。
角落的一棵樹木旁有一個小小的板凳,上面坐著一個小小的少年雕像,空氣中帶有點雨的氣味。
6/25,我現在什麼也不明白,他的感受以及想告訴我的事。
メ,常常和他到距離車站不遠處的的一個公共設施彈鋼琴,默默無名的地方總是沒有甚麼人。
對他這般投入音樂的人來說,我彈的鋼琴就像是兒戲,但儘管如此,每當我彈奏著,他總是不發一語,閉著眼且帶著愉悅的神情,如同在海中悠游時深呼吸一樣。
結束後,他總會輕輕拍手,有那麼一瞬間,讓我彷彿置身於演奏會中。
メ,對他來說不存在否定音樂的話語,他對音樂的愛是如此展現於他的全身,然而,卻在某個時間點,他放棄了演奏。
這裡可以知道原本エイミー是不會否定音樂的,但是從上一張專輯可以看出來,他最後旅行時所寫下的歌中,卻放入不少這樣的字句。
6/29,雨停了。
6/30,雨晴るる
終於下雨了,一直期望著的這片藍色,心臟的聲音是這般澄淨,跟除了言語之外毫無一物的藍天一樣。
唱著,我的人生只有你,一直都直有你,全部都是你,那湛藍的色彩。化做言語殘留下來的思念,染上了群青,想寫下來,一直無法冷卻下來的愛之歌,終究還是到來了啊,沒有你的夏日。
這裡透過雨天表達對エイミー的思念,也以藍色代表他來搭配他慣用藍色墨水的形象。
7/2,離開城市。
7/5,再前往哥德蘭島的船上,與一位老太太相遇,似乎沒有發現我聽不懂她的語言而一直笑咪咪得講著,最後拿出一張照片,上面有著老太太較年輕時的樣子,及另外的老先生,並被三位看似在談笑著的男女包圍著。
接著老太太說出了三個應該是代表人名的詞,他們現在在哪裡,做著什麼事呢?我邊想邊點了點頭。
7/6,哥德蘭島就如同所聽到的傳聞一樣,是個美麗的城鎮,沿著街綻放的薔薇,還有所到之處一些殘留的古代遺跡,就這樣連接連著海岸線。
7/8,歩く
這首歌應該是對應上一張專輯的五月は花緑青の窓辺から,整體的歌詞也是偏向消極。
今天感到自己漸漸死去,只是等待著明天,低頭看著季節流轉,已經來到這麼遠的地方了,就這樣在一切不明白的狀況下結束吧。就只是這樣活著啊!
メ,當我想放棄寫詩時,她告訴我的話我到現在還記得,那句為了帶給我勇氣,直視著我的雙眼說出來的話。
エルマ,把才能比喻做一條線的話,那條線是多麼細薄,被風吹著似乎隨時會斷掉一樣,不值得依靠。就像有一句話說—「努力不會背叛我們」,但是才能會。我不相信才能,就好比人在失意時,想要抓住它卻抓不著,畢竟那也只是空想中的一條線罷了。
重要的其實是我們的雙眼,人們創作出來的一切皆是平等的,才能是不存在的。
這裡可以看出一開始エイミー是不吃才能這一套說法的,但回想起上一張專輯,發現他到後來卻有了轉變,說出了「人生一定會有很多無可奈何的事,50分的努力也贏不了10分的才能,再怎麼後悔也無法將失敗轉向成功。」的說法。
7/10,來到離城鎮一點距離的地方走走,站在裸露出的岩石上,遠眺著城鎮。
メ,我到了常去的地方,看見他罕見得彈著琴,手指彷彿在跳著舞。當他看到我時,站起身子並笑說著我比他更熟練了,伴隨著夏日雨後得溫熱濕氣及蟬鳴,他已經一陣子沒彈琴了。
他叫我在鋼琴前坐下,說起了最近一直思考的事。
我們到底是在哪裡發現音樂的呢?其實現在生活中各種音樂之前,有著只有單純聲音的音樂,例如聖歌或民族樂曲,那是在樂器被做出來以前,那麼在更早之前呢?
也許是動物的叫聲,在者,如果敲打樂器及拍手的聲音也算得上音樂的話,那浮游生物那細微的拍水聲也該稱做音樂,甚至是那宇宙誕生前,什麼也沒有的寂靜,也是音樂吧!
曾經我談過藝術之神,說作品的價值是由神明所決定,我們的作品一定也是如此,是他或她不知道的,是由神明說了算,就連那浮游生物所演奏出的旋律,又或者是真正的寂靜也好。
只是如果是這樣的話,我們的音樂又算什麼呢?奉獻人生給音樂,我的人生價值又在何處呢?
我一點也不明白得抬頭看著他,但看他臉上還有微笑便安心了些。
那天,是以他的身影消失於街道中做結。
從上一個回憶可以發現エイミー價值觀在早期與最後是全然不同的,而這個回憶中提到的事,也許便是他的內心開始動搖之時。
7/18,我是個欲望很強的人,如同地位招致名聲,我也想要作品能有所評價。我無法像你那樣只考慮作品的藝術性,更無法像亨利達爾格那樣的人。
怎樣都不夠啊!我想要填補心中的空虛,想要成為自己以外的樣子。
7/20,座在板凳上,望著夕陽沉淪,白晝將持續,而我也將於明日離開這座城市。
7/22,在前往佛倫斯特的途中,一個被森林包圍的教會,遇見了先前那位老太太,雖然一開始露出吃驚的表情,但立即轉為笑容。
即使她有拐杖,我還是上前去攙扶,來到了教會旁墓園的一塊石碑前,她跪下來並放上鮮花與蠟燭,之後開始禱告。
靜謐的午後,風吹水面引起陣陣漣漪,鳥兒在樹上啁啾,她抬頭看著我,說了一句「man」,我這才明白當時她在船上給我看的照片裡的老先生是她的丈夫。
那天開始,眼前的一切都開始模糊,彷彿置身於湖底一般,老太太遞給了我一條手帕,但我沒有出聲,只是低者頭。
這邊表示出透過老太太與她先生之間的事,暗喻男女主之間的一切,エルマ會低著頭不說話,大概是對於エイミー已不在人世有所心理準備。........未完)
由於二專真的太多了,怕拖太久先到這裡,後面還有大約一半的故事,留到下一篇好了,畢竟只能抽空寫寫文,總之二專的前半部分著墨於エルマ拿到盒信後,開始了エイミー曾經走過的旅程。
並於其中穿插些回憶的紀錄,讓我們了解兩人從相遇到分別的故事,及個別心境上的轉變。
那麼剩下的故事就請靜待下一篇啦~喜歡我的文章還麻煩進來專頁支持支持(剛創立拜託支持!!)沒看過之前的文章也歡迎去看看囉~那麼我們下篇文章見!